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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正專家丨劉昌孝:邵陽回憶

      都正專家丨劉昌孝:邵陽回憶

      • 分類:專家風采
      • 作者:
      • 來源:
      • 發布時間:2023-03-15
      • 訪問量:0

      都正專家丨劉昌孝:邵陽回憶

      • 分類:專家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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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科學與大健康微信公眾號

       

      邵陽回憶

      中國工程院院士、《中草藥》中、英文版主編  劉昌孝

       

      2022年11月,中國科學文獻計量評價研究中心發布了《中國學術期刊影響因子年報》(自然科學與工程技術•2022年版),其中,《中草藥》保持了期刊領先的學術影響力,影響力指數在我國130種“中醫學與中藥學”期刊中位列第一。我作為《中草藥》中文版與英文版主編,感謝主辦單位天津藥物研究院的全力支持,感謝雜志承辦單位天津中草藥雜志社社長和全體編輯部人員的奉獻。

       

      ▲ 劉昌孝院士

       

      《中草藥》和《全國中草藥情報中心站》誕生于1969年,正是化學工業部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戰備搬遷到湖南邵陽的艱苦時期。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人扛起了中草藥發展的大旗,讓《中草藥》成了“文革”期間國內唯一沒有停辦的科技雜志、《全國中草藥情報中心站》成了全國沒有停辦的中草藥信息交流的陣地??上?,改革開放后,由于調整,《全國中草藥情報中心站》停辦了。好在,上海醫藥工業研究院主辦的《全國醫藥工業情報中心站》繼續發揮作用。

       

      回顧歷史,是為了不忘過去,珍惜今天!

       

      1969年,化學工業部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響應毛主席“備戰備荒為人民”的戰略號召,由總參軍管,田登堯為軍代表。這年冬天戰備搬遷到湖南三線邵陽。決定搬遷之前,還去山西陽子關和湖北十堰等地尋找落腳地,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這時,上級要求我院必須在十五天之內遷至三線。接到這樣的火速命令,當時的院軍代表田登堯急得一連兩宿沒睡好覺。好在當時為戰備遷往三線的單位比較多,中國醫藥工業公司得知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南遷尚無落腳地,就提供了化工部所屬中南制藥廠(湖南邵陽)有廠房,還沒正式投產的信息。軍管會得此信息,立即向國務院匯報,得到了時任副總理李先念同志的認可:“寶慶府(邵陽)是個好地方。”于是,機緣巧合,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就搬遷到了湖南邵陽。我們先遣隊黨委書記劉春風等九人向廣州軍區在湖南的代表候金龍匯報和確定有關事項。等待期間,先遣隊九人到韶山毛主席故居參觀。

       

      ▲ 創刊時的《中草藥通訊》,由化學工業部中草藥工業技術情報中心站出版?,F在為《中草藥》雜志。

       

      搬遷到邵陽后,軍管由總參移交到廣州軍區。那時我還很年輕,記得當時廣州軍區派來了兩位軍代表——派軍代表與我院一直承擔任務的特殊原因有關。我現在還記得其中有一位軍代表姓邵,另一位姓陳。我們南遷科技人員走出的路子是為國創新發展,一直到1976年"文化大革命",此后經歷了科學春天的到來。這些經歷足以成為我們眼中的無限風景的演變。時光飛逝,一晃都五十三年過去了。

      去邵陽,我還是先遣隊成員之一。記得那是1969年12月15日,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黨委書記劉春風同志帶隊,帶著包括我在內的先遣隊九人,其他幾位同志分別是劉德延、袁躍章、蔡永昆、翁嫻珍、劉明升、溫光明、龔競春。我們從北京乘坐火車先來到湖南省會城市長沙,向湖南省委辦理研究院南遷邵陽之事,一周之后才到達邵陽。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搬到邵陽后更名為湖南醫藥工業研究所。

       

      ▲ 南下時的“北京‘草帽還掛在灰暗的墻上。

       

      在搬遷邵陽之前,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一直專注于藥物研制,主要生產“三素一磺”,即抗生素、維生素、激素類藥物和以磺胺藥為基礎的合成藥。當然,這些藥物大部分都是仿制的。1968年,早年留學歸國的研究院副總工程師沈家祥(1999年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院士)帶領青年科技人員開展創新藥物研究,其中有我。但是,在把新藥推向臨床之前,還得考慮如何制訂一個科學的詳細方案,是注射還是口服,每次多少劑量,多長時間給一次為好等等。也就是說,對于這些新藥,需要了解它們在體內是如何變化的。在沈家祥的支持下,我組織了科技人員開展藥物體內過程研究,組建了簡陋的實驗室——這是我國國內第一個藥代動力學實驗室。

      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搬遷至邵陽,藥代動力實驗室自然也跟著來到了邵陽,從蓋實驗室到建動物場所,再到實驗設計,我都親自參與其中,我堅信藥代動力學研究很有前景。

       

       

      ▲ 中南藥廠職工宿舍。

       

      我愛人也在研究院工作。根據研究院雙職工必須南遷的規定,我一家三口都來到了邵陽。頭兩年,我們住在中南制藥廠的宿舍,兩年后搬遷到研究所自建的宿舍。研究所自建的宿舍有兩層的也有三層的,不管是兩層還是三層,這些房子都只有一層是用紅磚砌成的——空斗墻結構,二層三層均是用研究所職工自制的干打疊的土磚砌成。

      我住的宿舍是兩層土磚房的一層,我們當時還在墻邊砌了個雞窩,飼養過四只母雞。說是飼養,其實也沒費什么精力,母雞們通常是自己覓食,有時一天能收獲兩個雞蛋,這種收獲的喜悅,現在回想起來,還能從我的心頭蕩漾起來。每家都在宿舍門前開辟了一塊兩三平方米的小菜地。春天,我們種了幾棵辣椒和絲瓜,春種秋獲,倒也自得其樂!那時的日子雖然清貧,但一天天樂呵呵的,沒有那些想當官發財的煩心事情。

      在邵陽期間,實驗室條件當然十分簡陋了,沒有液相色譜儀,大量的生物樣品只好進行層析柱分離,再用紫外分光儀測定。1973年經所領導同意,陳凱先(1999年評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趕赴北京,將在北京展出一臺簡易高效液相色譜儀(HPLC)購進所里,成為當年國內第一個使用HPLC研究藥代動力學的實驗室。

      1975年,我們還進口德國放射自顯影儀和冰凍切片機,利用同位素技術開展研究,當時所所需的電子冰凍箱還是從附近的軍工單位調抜來的。沒有計算器,成千上萬的密密麻麻的數據只好一個一個地筆算。  

      在三線,雖然物質匱乏,但精神資源豐富,我 沉心科研,在牛棚中撰寫出了國內第一本藥物代謝動力學專著《藥物代謝動力學》初稿。藥代動力學學科的建立,幾種新藥試制成功,這些都是我在邵陽的收獲。而且,《中草藥》雜志在這個期間創刊并一直延續至今,連續多年在中藥學類期刊排名 第一。想想,仍讓我現在感到自豪。

       

      ▲ 醫工所職工宿舍。

       

      2012年,我曾專門回過 一次邵陽。故地重游,回顧我們曾經戰斗、奮斗和生活過的地方。那條路還帶著時代的記憶,叫“戰備路”。從戰備路拐進一條幽靜的小路,進入實驗區大門,正對的是科研大樓(當時成了食品研究所),大門右邊是全國中草藥情報中 心站和中草藥雜志編輯部,還有總工辦公室,樓上為國內知名的藥學圖書館。大門左邊是藥理學研究室和動物房。進入宿舍區,在上坡路的左邊是機修車間和職工食堂,右邊是抗生素研究室和國內首個藥代動力學實驗室(當時實驗室最少七人,最多時達十人),其中有三個人是畢業于北京醫學院的本科生。右邊還有職工醫務室,負責職工一般醫療用藥和注射用藥。然后進入環山路,向右走,首先看到的是幼兒園和托兒所,再后是我們當年干打疊的土磚房——家屬宿舍、單身宿舍。 

      小區里許多樓房都是空空的,已經沒有多少戶人家在此居住了。除了我之外,沈家祥、陳凱先兩位院士也曾在這里工作過。陳凱先院士現在還住在中南藥廠宿舍,因為他夫人是中南藥廠的職工。1982年,北京醫藥工業研究院從湖南遷回天津后,一部分人員進入天津市中藥研究所,一部分人員進入天津市醫藥工業研究所。 

      在邵陽的十二年是讓我思緒萬千的十二年。我撫摸著當年住過的房子 ,看見那個帶有“北京”字樣的草帽仍舊掛在舊房子室內的墻上,仿佛回到了那個火紅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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